やめめ

主车万。图/文/翻译都会一点的三脚猫。

【旧粮公开】【稀苏】昼

是大约一年之前熄灯后躺在宿舍里写的一篇哆来探。

刚才做完作业,翻出好几篇可能我永远不会再继续写但是当初觉得脑洞都很不错的废稿,于是突然陷入莫名其妙的焦虑里……怀疑是最近没睡饱的缘故【所以你现在快去睡呀

虽然之前说要再改改这篇,但一直搁置到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再修改了,就姑且放出来。希望它能缓解我的焦虑并被大家喜欢。

很早以前就打算写一篇没有哆来咪的哆来探(危险的想法),这篇算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这个愿望而写出来的,所以是碗玻璃渣【

至于哆来咪去了哪里……你猜【噫

印象中引发这个构思的是我好久以前看到的一篇有关梦的形成与大脑结构的文章,不太想找出处了。

感觉借脑科学的梗来写梦世界相关应该会挺有趣的,甚至想借此尝试一下哆来堇的可能性(噫)……希望我以后能有机会再多读一些相关的书吧。

第一次写绵月姐妹感觉挺ooc()很对不起她们。有空需要补一补梦月抄。

那么,以下正文。




稀神探女从黑暗的睡眠中苏醒过来,昏暗的白色天花板映入眼帘,光透过厚实的白色窗帘投进来。

天亮了吗。她想着,脑袋一阵阵地疼。不是宿醉,也不是风寒的疼痛。缓慢而急促,浅淡而深沉的疼痛。想不起来、不知道这是怎样的疼痛。她用指尖轻点自己的唇角。从那里到枕边有奇妙的香气。

“——……”

她很熟悉这味道的,但她忘记了这味道的名字,连带着这味道的来历,于是她下意识地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翻了个身,深吸枕上的香气。床头柜的白色花瓶里装着一束枯萎的红玫瑰。

不仅天花板,整个房间与房间里的一切都是灰暗的白色。这像极了她从前读过的反乌托邦小说——但她知道那不过是地上人对自身未来的悲观预测,而月都是真正的乌托邦,人与树木均可获得永生的地方……她又看向那束玫瑰。

她想回味一下是哪本反乌托邦小说描述了这样的场景,便从床上坐起。本应是书架的架子上空荡荡的,唯余几个显然装着工作资料之类东西的大文件夹而已。她忘记自己在哪里读过这样的小说了,但一定读过的。

探女忍着尚难以忍受的头痛下了床,方才铺好床、换好衣服,门铃便迫不及待地响起来。

“早安,稀神大人。”

是那位大人的两位弟子,绵月丰姬与绵月依姬。一如既往地,丰姬脸上堆满了自然的刻意笑容,而依姬低垂着眼,不太想与自己有眼神交流。探女向她们微微点头致意,注意到丰姬的手中捧着一束花。

“不知大人今日感觉可好些否?”

“……此话怎讲?”面前的笑面虎令探女更觉着些头疼。

“今天是您术后第一次醒来,我们依另几位大人的吩咐来看望您。”

探女点了点头,将两人引至私室的茶几边就坐。公主们似乎不在意室内的灰暗,探女便也无意拉开窗帘。常用的那套茶具不见了。

“没有关系的,”依然是丰姬笑着说道,“您不必用这种礼仪来款待我们这种客人的。”于是探女也在茶几边坐下。

“请问这手术……是对我的头做了些什么吧?”这样一切便都好解释了。探女在开口询问的同时,听见依姬很轻的一声叹息。

“因为大人您去地上与我们的先生议事后,在回来的路上遇袭了,”依然是丰姬面不改色地解释道,“头部受了很重的伤,即使是马上做了手术,之后也昏迷了很多天呢……我们都担心得不得了。”

这么说着,她瞥见房中唯一有颜色的摆饰,脸上似乎显出些愠色,便起身将那死玫瑰取出扔掉,把自己带来的永生的鲜花插在了花瓶里。

“与地上接触得太多可是会染上污秽的啊……该不会是这污秽令大人晚康复了几天吧?”

“……”探女沉吟着,因为她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头还是有些疼,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感觉。

“没关系,这样就算清理干净了……愿我们带来的这份小小心意也能令您早些康复。”

“……谢谢。”事实上她完全不记得什么袭击,甚至昏迷前的记忆对她而言都模糊得很。

“那么,虽然这显得很荒谬,但是——大人在昏迷期间有看见……或者说,梦见过什么东西吗?”似乎是知道探女失去了大半昏迷前的记忆,丰姬关切地询问起她昏迷中的情况。

探女再次摇了摇头。

“那……实在是很可惜,我们本想借此追查出袭击的凶手是谁,看来得另找办法了。”丰姬眯起眼睛,似乎在苦笑的样子。依姬嗔视着姐姐,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瞥见妹妹的眼神,丰姬好像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失态,却依然镇定地改口道歉:“啊呀呀……忘记此行是来慰问的了,我不该问您这么冒犯的问题的……”

但这却令探女有些摸不着头脑,而依姬也似乎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空气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与灰暗融为一体。

“……总之,大人便还是先好好将息着吧。按大夫的吩咐,这段时间还是希望大人先在家中好好休养,出门走动之类的也暂时不必了……还是养好身体要紧,”终于依然是丰姬开了口,“那么,绵月姐妹就此别过,不必再送了。希望稀神大人早日康复。”

探女微微颔首,两位公主便起身离开了这间不大而灰暗的居室。依姬在离开时同情地回望了探女一眼,随即便关上了房门。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探女依然呆坐在茶几边。

她努力地回想着自己还记得的东西:从明黄色灯光的书房到盛着滚烫红茶的陶瓷茶具;从十指间的香气到被单上的马卡龙;从最初的“视吾面”到最后的“勿忘我”……

还有,还有什么东西。但是想不起来。

就算是这些想起的仅存的记忆,也忘记了来源,于是也很快模糊而被忘却了意义与实质。就像她又想起了Déjà-vu,却忘记了这指的是什么与现实之物的相似那样。

被忘却的一切归于黑暗,但黑暗中有什么呢?

她感到厌倦,于是褪去衣物,回到业已冰冷的被窝。她闭上眼投入黑暗的怀抱,潜入睡眠的海,却发现自己连五指可及的事物也够不到。

她遗忘了黑暗的意义,所以也被黑暗抛弃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稀神探女从黑暗的睡眠中苏醒过来,昏暗的白色天花板映入眼帘,光透过厚实的白色窗帘投进来。

天亮了。她想着,脑袋依然一阵阵地疼。这下只能投靠于白昼了。

她没有兴趣打量床头鲜艳的不败花朵,忍着依然难以忍受的头痛下了床,拉开了窗帘。



*END*


总感觉最近写文章的手感越来越不对……唉。

刚才在汤不热开了一个乖宝宝不能乱看的子博(虽然还是空的),开完之后就后悔了。不过以后总会有用的吧……?

明早又要凌晨起来赶火车去……要赶紧收拾东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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